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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她神色,自然紧张,没成想她却问道我是否拿我爸的钱去买了水喝,我满脸的疑惑,原来是院里的老太太见到我给我爸递水那一下误会了,以为我拿我爸的钱去买了矿泉水,然后向我姑转述。说实话,在外人眼里我们应该怎样生活呢?即使我真的买了一瓶矿泉水给我的爸爸,这又有和错之有,这是个什么错。当然我小时以为误会我的人应该主动道歉,但其实大多不了了之,猜测造成的伤害不需要道歉,异样的有色眼镜更不需要内疚,仿佛将悲剧变得更为悲苦才是实至名归的惨痛,这也让我对这个环境而保持距离。

本来我们没有那么特殊,但是自那之后我总是感觉到特殊的眼光在打量我的上下,我不知道怎么应对,那些年迈的女性,闲暇时间总是坐在水泥地,或者坐在自己的凳子上,观察来往的人,就像聚在一起的鸟类,不同的是她们会向我的姑姑说看见我妈买了什么,什么什么我们出去了,包括我的情况,相当一段时间总是保持着一种对我们家庭的猎奇,我感受到自己被视奸的童年,实际上正是因为我知道家里的情况,我反而不愿获得那么多的特殊“礼遇”,我只想做个普通人,即使我不想那么快长大,当我知道我的心理好像发生一些变化时,我迫切的长大,我以为这样就可以变得健康,从而摆脱这一切负面,如果是小时候的我写作我的感受,我估计我只会写满困惑和无助。因为我不懂人,但现在我能够缓缓道来,我希望这样解救自我的过程能够帮助到与我小时候不二感受的人,帮助别人是一种幸福。以我这个年纪来看(23)正是希望能有所建设的年纪。

抱歉我们接着来聊,讲完了基本的背景,我会说明一位对于我成长影响最大的人物,这个人是我的亲姑姑,她在家中排行老大,也是我们家中最严肃理性的一位。我与我的姑姑相差36 岁,在我初来乍到她带我到处了解,晚上我们坐公交车回家,她说她不希望我有多感激她,别恨她害她就行。老实说,她从来没有把我当孩子看,就是一个为家庭应该努力的人,我那会儿真的听不懂很多饱含深意的话,但我尊重她我不理解但我记住了。

小学还发生了一件事儿,我那时就像很多女孩一样虚荣而不自知,当然严谨的来说这是自然的人性,我喜欢很多我不该喜欢的事物,我喜欢漂亮的外物,那时的我已经隐隐约约陷入需要外物刺激才能开心的情绪陷阱里。周末我的母亲带我去商场,我看上一条我很喜欢的绿色斑点裙,这条裙子在展柜中显得那么明亮,那么美,见到她的时候我已经在幻想了,被自己欺骗了,我央求母亲一定要为我买,母亲当然是爱我的我是她的孩子,所以花了一百四为我买下了。我幸福地穿上了这条裙子去姑姑家,一进门她与她的小孩同时皱眉。我是农村长大的,所以我小时候很黑,穿上那条裙子,在现在的眼光来看真的特别灾难。她们说这条裙子特别土,姐姐说我的眼光真不好,完全的农村眼光,我姑姑怪我特别蠢花妈妈的钱买了一条特别丑的裙子。我本来以为她们会夸我穿上很好看,这与我的预期非常不符,我崩溃的跑走了,姑姑还和母亲说要退了这个裙子。说实话,因为那种当时的情绪太深刻,我还记得当时不可置信被戳心窝子被吓又生气,然后被否定的心情,我逆反的留下了它,只是出于捍卫自己的选择,实际上在那之后我一次没有穿过。听到这里你或许心里有了某些思考,我再回想这段的时候,只能这么说,首先姑姑一家没有宽容我的义务,其次,我的父母对我肯定是疼爱的,我更注重与正常人交往时对方的想法,我会在乎这一点,第三审美是需要提升的,自己真的会说服自己。表面上留下了那条裙子捍卫自己的选择可实际上内心对自己也是不认可的,因为那时我每当看见那条裙子就像患上了PTSD一样陷入痛苦回忆。对于母亲我也很是感到羞愧。

然而一点一滴在陌生到熟悉的城市里生活,那几年并没有让我开花,而是逐渐萎缩。我亲近姑姑一家,甚至需要他们的认同感,这就导致我好似陷入了漩涡一样,离自己渐行渐远。我知道很多词,事物可以隐喻易碎的心理状态,那么近十年我都处于这种语境当中。

我认为自己好像越来越倒霉,在上初三时,我那时候在学校和在家里是不一样的皮肤,我看起来活泼开朗,我喜欢和男生一起玩耍,有这样一个原因,在这里说并不是一种冒犯,我只是在复述我经历的事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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